第13章 chapter13
赵卿卿可不这么觉得，拿出一本打开，研究夏赏能不能画出来－－没有经验肯定不行，有经验肯定画得比呜呜漫画要刺激，小乖仔漫画名动四野，要是加点想象力，不，是来点真实经验，她等不下去了，非拉着要两个人一起研究。
夏赏脸蛋儿红透了，本来就比赵卿卿小两岁，又没有谈过恋爱，漫画全部都是以输出传统文化为主要风格，□□她看都不敢看。
赵卿卿不乐意了。嚷着你没听说过古代的闺房艳词、风雪情诗？我也没看你输出啊。
于是，夏赏被说服了。她妥协着，和赵卿卿挤坐在床下的地毯上，两个怀春少女便开始面红心跳地看呜呜漫。
随手拿一本，名字叫《与和尚巧遇的欲望之夜》。光看名字就足够刺激了，都用不着看内容。
和尚。
和尚。
……
明明就是……
……
她咬着唇，硬着头皮和赵卿卿翻开第一页。哦，也还好，刚开始的内容是两人重逢，女主并不知道对方是和尚，和尚才把女主带回家……
不对。
这剧情不对。该死的是，赵卿卿激动不已，边翻边感慨：“你和里面的女主长得也太像了吧！”她突然把手放在夏赏的胸口，“我靠，连这里都是一样的尺寸。”
夏赏一巴掌打掉那只手，心跳如雷，实在太邪恶，是从未见过的画面。
两人带着好奇心，看一大半，她已经看得全身都在发烫。赵卿卿艺高人胆大，理论经验一套一套的，翻到最大胆的那一页，反复看，念叨着，“我好想看现场表演哦。”
夏赏人都傻了。
赵卿卿表示言尽那个乌龟王八蛋，就是一个上辈子缺女人投胎的，放着她如花似玉的人儿不要，这会儿不知道在哪个小妹妹的温柔乡呢。
骂完言尽之后，赵卿卿煞有其事地环顾四周，便拉过她，神秘兮兮道：“小乖，要不你先和莫教授试试？回头给我分享下经验？我……我就是太害怕了，不敢来真的，把……把言尽搞火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胆子小，我有办法。”
夏赏回头，透红着小脸，瞪她：“你怎么不先试试？”
“那……那我们一起好不好？”
？？？
说的是人话吗？
赵卿卿赶紧解释道：“不是我们一起，是我搞定言尽，你搞定莫教授好不好？”
不好。
她现在连和莫应之对视都不敢超过三秒，生怕破功，还搞定他，开什么国际玩笑。夏赏控制自己不要去想象他身体上的每一个零件，不行。要画画。
赵卿卿还偷偷的在耳边和她说那个方法是什么，她不想去听，一直默念，画画，静音。
画画转移注意力。
她没有用数位板，迅速找到a4纸，准备画画，画画会心静，好，很好，画画。
画什么呢？
赵卿卿见她胆小的样子，忍不住要来逗她，不顾夏赏背对着自己，知道她肯定在听，开始讲鬼故事吓人：“半夜，你一个人睡在屋里，没有风，窗户却莫名其妙开了，你起床去关上，躺到床上时，窗户又开了，为什么呢？这个时候，你坐起来，看到窗户上趴着一个……”
“啪”一声闷响，整层楼都黑了。
“啊！”
两个女孩抱在一起，尖叫声划破莫宅上空。
静。
安静。
十分安静。
赵卿卿哆哆嗦嗦地指着窗户，话都说不成调了，“小乖，你看窗户上是什么？”
夏赏在黑暗中，用尽所有勇气抬起头，朝窗户的方向看过去，声音也止不住颤抖，“是……是净化器影子。”
赵卿卿这个纸老虎，还不如夏赏，也就喜欢打嘴炮，吓得屁都没有了，两人抱在一起，她都感觉到赵卿卿抽噎的声音了，她一个人是怎么在赵家那么大别墅里住下去的。
怪不得言尽在国外时，她也跑国外，言尽回来，她天天缠着言尽，这么大的家里，一个人……夏赏伸出一只手，也哆嗦的不行了，“别……别怕，我去开灯。”
“快去快回啊。”
赵卿卿带着哭腔说出一句话，眼泪开始止不住了，缩在床头柜和床之间的三角处，一动不敢动。
临危受命。
夏赏最怕黑，她深吸一口气，几乎全程趴在地上，四肢着地，朝门口开关的方向慢慢挪动，拼命告诉自己，不要怕，打开开关就好了，一步，两步，三步……终于摸到门边，她摸着墙站起来－－突然门被推开，一道手机光打过来，刺得她睁不开眼睛，她没做任何犹豫，一下冲进手机主人的怀里，“哥哥！”
没来得及转换语言，用粤语喊了出来。
头顶传来一声叹息。莫应之轻而易举缓冲住小黑影子的冲击。他一只手环抱住怀里的小女孩，另一只手拿着手机，朝房间里面照了照，听到屋里传来一个低声的啜泣声，眼皮不禁跳了跳。
“变压器坏了，”他说，“十分钟就能换好。”
莫应之在地下室忙碌，就听见大狗一直撞门，急得呜咽叫唤。或许是夏赏身上带着俞子游的味道，狗狗嗅觉灵敏，肯定闻得出来，大狗一直很黏俞子游，晚上回家，小马同志就冲上去，拼命嗅她身上的味道。
一晚上没安稳，一直叫。所以刚开始他完全没当回事。一楼和三楼的灯都正常在亮，周嫂和周叔早已睡下，没人注意二楼的情况。
实在被大狗吵的不行了，他放下手里的活，来到一楼，大狗看到他出来，一路跑到楼梯口，一向训练良好，从来不主动去二楼的大金毛，一路窜到二楼楼梯拐角处，急得跺脚。
他想到什么，走到二楼，发现全黑。
黑暗中，他掏出手机，打开手电筒。
静悄悄的。
轻轻推开拿到房门，一下有什么冲进怀里，他微微低头，鼻尖闻到淡淡地薄荷奶香……
……
赵卿卿抱住双腿，感觉手上湿湿的，还有什么在拱她自己环住腿的双臂，摇头摆尾，带着治愈系的讨好：“小马同志，呜呜呜……小马……还是你好，他们都不要我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……
二楼楼梯很快传来窸窸窣窣地脚步声，听声音是周叔，带着一个电工上来了，强烈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，把头埋进宽阔的胸膛。
周叔把二楼总闸拉掉，打着光，花了十几分钟，把二楼变压器关掉了，再一拉闸，全部亮了。
唯有夏赏的房间，还是黑暗一片。
赵卿卿带着狗走出来，脸上梨花带雨，周叔看两个小姑娘吓到了，暗自责怪自己不周到，和蔼地对两人说：“小乖，你和赵小姐下楼去吃点宵夜，你周婶煮的馄饨。”
赵卿卿听到吃得来了劲儿，过去拉着夏赏就走，夏赏往莫应之那边凑了凑，让她先去，自己想等房间灯修好，赵卿卿拉着大狗就朝楼下跑。
莫应之拍她的后背，示意她放手。他走到电工那边，要了一个电笔，拿着巨亮的手电筒，走过来，进她房间之前，把自己的手机交给她，“拿着。”
夏赏拿着手机，站在门口黑与光亮的交汇处等他。
电工和周叔在二楼客厅等着，未进她的闺房。
莫应之一个人走进去，用手电筒在房间周围扫一圈，看见房间插座，在她的梳妆台旁边，他走过去，蹲下来，拔掉插座上的空气净化器，拇指放在电笔顶上，把电笔放进插座里试电，电笔亮了，有电。
他站起来，去试床头插座有没有电，刚走一步，被地上的东西拌了一下，猛然踩到地毯上，莫应之低头，微微戚着眉，用巨型手电筒照过去……
又不经意间照到床上……
……
他拎着巨型手电筒，手里握着小小的电笔，绕过夏赏，走到客厅一直等着的两个人面前，把手里的工具递给电工师傅，“房间插座都有电，吊灯应该没问题，把把变压器的螺丝重新拧紧一遍。”
电工师傅点点头，也判断出同样的结果，他结过工具，走到二楼客厅的拐角隐蔽处，让周叔关灯，总闸拉掉。
夏赏伸手，还没来得及出声，已被握住双手。感知到对方温热干燥地手心拉着自己，双颊在黑暗中微微发红，“如果再停电怎么办？”
她小声嘟囔，听起来像是撒娇。
“不会了。”莫应之回应，“下次记得喊我。”
“好。”
房间一黑，夏赏被吓懵了，脑子一直空白着，根本没想到去喊人，只想安慰好赵卿卿，想着赶紧去开灯。
……
五分钟后，灯亮了。
赵卿卿带着大狗跑上来，说馄饨煮好了，喊大家一起下去吃饭。
莫应之走到她房间门口，试一下开关，亮了。
“好了！”电工师傅把工具收起来，一脸憨厚的对莫应之说：“下次让你家老婆，放一个充电式的灯在房间，要不然，这么大的房子我也害怕！”
莫应之：“谢谢您。”
赵卿卿：！！！
夏赏：？？？
周叔尬笑起来，见莫应之并未反驳，只好打哈哈作了下楼的手势：“师傅请，我带您结账。”
夏赏紧跟着要下楼，心里急，身体也急，步子没迈开，一个趔趄，差点跪倒在地，被一只手半空中拉住，头顶传来他的声音，“急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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