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心之所向
因凌不疑擅用酷刑，袁善见奉命组织凌不疑。
大殿——
“陛下，那彭坤家眷，已哭诉至长秋宫了，可怜那彭坤家眷腹中孩子难保，这一切都怪那个凌不疑！”
“这话说的，你怎么不去保？”我嘲讽道。
“莫非凌不疑做下滥用酷刑，屈打成招之事，陛下何至于落人口实啊！”
三皇子见状回道“行刑莫非还要手段温柔不成，左大人莫非觉得，查案，打仗，都好似你们御史一般，动动嘴皮子？”
“三皇子说的真是有理。”
文帝呵斥道“说够了没有！”
文帝看我说道“真是朕的好孩儿，你还真是见一寸长一寸。”
“儿臣冤枉，儿臣只是见不惯旁人对子晟肆意诽谤。”
我看向左大人，吸了口冷气便沉气道“我可不像某些人，每每说一句，便觉得全是真理，别人回一句，便怼得人家哪里都不是，也不照照镜子看看，自己脸上狰狞得都要自称霸主了吧！”
左大人气急了道“你一个无能公主，竟敢这样与我说话！”文帝听后刚想训斥，凌不疑来了。
“与你这般说话，最是合理不过。”凌不疑跪在我身侧。
“左大人怕是没被打够，六公主也是你能随意谩骂的？”
文帝面色稍缓。
凌不疑与他们沟通无效，我见状道出彭坤与孤城相关一案，文帝见立即让我说下去，凌不疑脸色微沉，文帝最后吩咐彭坤若是招认，就让他妻儿平安。
“多谢父皇/多谢陛下！”
——
“王泠与你说了什么？”
我慢慢开口道“她说，你为了让小越侯露出马脚，眼睁睁的看着他与梁遐勾结，杀死梁尚。再栽赃家伙给太子，是吗？”
凌不疑沉默不语。
“文修君被小越侯设计，在寿春私自铸币，你也早就知道，也没有想告诉皇后，也没有阻止。”
“你整治文修君，我还以为你单纯是为了我，就连御史台之事，也是你的计划之中的事，是吗？”
凌不疑与我解释，说算计之人都是罪有应得，而我是例外。
我忽然对他笑了。
“我从小便最信你，而现在依旧是。”我眼神真切看着凌不疑。
“我愿意一直相信你，你愿意信我一次吗？”我言语恳求道。
凌不疑犹豫不决，最终还是没说话。
我没有生气，没有委屈，依旧眼神坚定等着他的答案。
许久，我释然开口“无事了。”我失望转身离开，凌不疑欲言又止，心里发痛。
彭坤死了，晚上下了雨，我还是担心凌不疑，便一路寻找过来，在雨中找到了他。
我见他跪在雨中声嘶力竭，我心疼得不行，跑过去撑向他。
“我什么都做不到，我报不了仇，他们一直在质问我……”我将他靠在怀里，轻声安慰。
“我忍了十几年，可最终，还是什么都没了。”
“一定会有办法的，子晟，一定有的，我陪你一起找！”
我蹲下来“子晟，你有什么事都可以与我说，你不用自己一个人承担的，我是你未来的新妇，我永远都在。”
凌不疑听后，小心翼翼问我“你会一直在我身边，陪着我吗？”
我连忙答“会，当然会！我已陪了你十余年了，婉婉早已离不开子晟了！”
“你还记得我当初送给你的布偶吗？”凌不疑缓缓看着我。
“其实那布偶本是一对，你的样子我给了你，我的样子，在我那里，自我把它送于你的时刻起，我便打算与你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了。”
凌不疑百感交集，想与我说“其实，我不叫——”
“少主公！少主公！”
“夫人她……快要不行了！”
——
杏花别院——
霍君华看向凌不疑“过来。”
握住他的手“不要忘了，我们的仇。”
“我答应你，绝不会忘。此仇，必报。”
“好。”
霍君华听后，释然躺了下去。
“阿狸啊……阿狸啊……阿……”
……
凌不疑悲痛万分，替霍君华闭上了双眼。
我走近凌不疑身侧，让他别太过于难过，一直安抚于他，可他此刻，早已是心如刀绞。
“子晟，你昨日是想与我说什么？”
凌不疑沉默良久。
“我知晓你心里装着什么，想着什么，只要你与我说，我什么都会答应你，依着你，陪着你。”
凌不疑心情复杂，看着我“倘若我做出惊天之举，无入可退，你也会陪着我吗？”
“会！”
——
凌不疑出去后，我听着凌益夫妇虚情假意在那惺惺作态，心里更是心疼凌不疑，又恨着凌益。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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